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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經掙扎,最後我終究還是留下了頭髮。
也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了不得,只是心中盤算將頭髮剪短,
隱藏在心中好久好久。
逐漸的,想法變成了慾望,慾望變成了渴望。
渴望,也慢慢變成一種面對自己的方式。
哪一天我終於誠實面對自己,也許我就可以不必留住偽裝自
己的頭髮。
也許,也可以讓自己體悟,我中就必須仔細面對靈魂深處最
不願意被自己提及的,那部份的懦弱。
就說那是懦弱吧。
慢慢的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,也許有人以為這跟敷米漿有關
,那可絕對不。
只是不知不覺間,就像長大一樣,不知不覺地,就學會了太
多隱藏,太多的妄想。矛盾的,是隱藏被放至於妄想之前,
於是我的妄想被自我封閉隱藏,而我的隱藏便越發地明顯,
明顯到連自己都感到氣餒。
就說那是逃避吧。
可笑的是,我並不清楚,我逃避的是什麼。
自己的慾望?最真實的自我?
或者只是無聊突發奇想的一種沒意義的說法?
得了吧。
我將球體般的自己假設成為一個平面。
於是旁人總看不見我陰暗的那個定點。
平面的自己,便缺乏了深度與內涵,但至少,我將自己保護
的很好,那個領域沒人可以侵犯,更沒有人可以靠近。
於是我逐漸逼迫自己忽略那剩餘百分之十的陰影。但是,
即使是一個平面,還是會產生陰影。
我因著陰影而生。
我也因著陰影,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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