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允許你隨意進入我的人生,但是,請不要任意離開,好嗎?--《怦然之間》
- (5)
「霏霏不是要準備實習的考試嗎?怎麼還來幫忙啊?」
老闆娘咧著嘴露出缺了一顆小門牙的笑容,油膩膩的手往顏明霏肩膀拍去。
我允許你隨意進入我的人生,但是,請不要任意離開,好嗎?--《怦然之間》
「霏霏不是要準備實習的考試嗎?怎麼還來幫忙啊?」
老闆娘咧著嘴露出缺了一顆小門牙的笑容,油膩膩的手往顏明霏肩膀拍去。
「你知道嗎?」每一次的偶然,不過是為了跟你相遇才會形成的必然。--《怦然之間》
(4)
顏明霏轉頭的同時,全班也轉頭望向教室外頭。
課堂上的老師似乎見怪不怪,手抱著胸看著教室外的騷動。一群不知道哪個系的男生在前面的地方,手足舞蹈的,也不知道在嚷嚷些什麼,搭配著好像排練過,卻又排練得很不怎麼樣的滑稽舞蹈,最後拉起了歪歪扭扭的紅色布條,上頭寫著:
在你的面前,我什麼都沒有。唯一可以贏得的,或許是塵埃吧。《怦然之間》
第一章 (2)
「金伯伯,你又偷喝酒!」 金伯伯的房間傳出了一連串玻璃瓶倒地的清脆聲音。
「叫我老金!」
「好,老金,你每天喝這麼多酒,是今天超商酒免費嗎?」顏明霏笑著收拾地上的空酒瓶:「我買了點你愛喝的餛飩麵,你吃一點吧!」
老金手撐著膝蓋,脫下老花眼鏡,把剛剛看著的陳年老舊報紙放下:「霏霏啊,這麵都糊了,怎麼吃?不吃!」
有多少年其實我也不去想了,我不像你,總可以這樣去計算。
是不是很疼痛,我也故意忘記了。
帶著恨活著,比打破恨來得輕鬆許多,而這樣的我在你的眼中,卻還是不對的。
我們困在彼此的籠子中。你探出頭我也想掙脫,到頭來我們還是原本的你、還有我。是嗎?
你怎麼會以為我都不知道你。
。
三天下來,我更加確認自己身體不太好。
機歪如果可以我也像以前一樣當講師,來去一陣風什麼都不管,可以打書賣書做
廣告當偶像不必把屎把尿然後一堆問題結果結束的時候只能快快走、快快走、快
快走,不要給所有人機會跟我說再見。
。
如果老天爺沒有給予我們特別的任務,我們都該聽得見的。是嗎?
除非他們要我們用心聽,變成了聽見世界的聲音的人,那麼我們的手也許可以翻飛
成了天使的翅膀,可以不必聽見那麼多灰塵的聲音,那些吱吱啞啞地、那些尖銳刺
耳的。
。
這些年來當了太多次評審,還是頭一回遇到有人說我尖酸刻薄,老實說我挺高興
的,我是說真的。這代表我不再鄉愿,而是一針見血,只是創作朋友不見得懂而
已,這對我來說覺得可惜,他們或許不知道這年頭有多少人捧著自己的作品到我
跟前希望我給建議,多少人去多少文學營希望我多說點東西不要只是說笑話。
哈。
。
擔任「台灣天書」網路徵文比賽評審,獲得電子書一台,不是全彩螢幕,所以對於視力不好的我,
算是相當友善的電子產品。不吃力的背光讓我相當驚豔,或許日後她會替我消除很多眼睛的壓力也
說不一定,那麼我就好好利用她吧。
明天要去信義誠品參加頒獎記者會,想看吃太多湯圓癰腫的我歡迎蒞臨。
。
我幼年時候有個極其無聊又微不足道,卻令我念念不忘的夢想。
我想一整,整整一天二十四個小時,跟我最好的朋友、也許是那個某某某,好像
已經娶了個廣州美嬌娘的誰誰誰,或者我忘記了的那一個,最還有我暗戀的、小
時候會在本子上寫下名字一百次的那個夢中情人、或許她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媽了
,一起,整整一天,二十四個小時不間斷……
。
天氣開始冷了,突然想起了之前的承諾尚未兌現,於是終於想辦法打開電腦。
一直以來我都對在網路上座些跟自己無關的商業行銷很苦惱,唯有公益性質來者不拒。
華山基金會每年歲末都會舉辦一個活動,替獨居老人舉辦尾牙送暖,此時,他需要你的幫助。
因為過新年,對獨居老人來說,
最期盼能夠和大家一起圍爐,我們怎麼捨得讓長輩失望?
我們真的很希望在歲末年終,至少能給他們一份溫暖,
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先打個句號才開始寫網誌成了習慣。
而這個寫網誌的習慣,不知道何時也慢慢變化了。
其實,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,然後可能八啦八啦電腦中毒啦(我姐喜歡用我的電
腦亂抓東西)或者八啦八啦電話費沒繳啦,或者我又剛好不在台湾八啦八啦……
。
這一天,我終於想通了,跑去健康檢查。
健康檢查就是要穿著輕便,於是我以一副名模裝扮現身。(屁啦)
結果中了化骨綿掌,不怕,我有看敷米漿的小說,百毒不侵。您說是吧?
。
前幾天約店裡的員工去打球,興致一來,問了問他。
『你想不想當老闆?』
『我跟你換一個禮拜,一個禮拜就好,你當老闆,營收歸你。』
『我拿你的薪水。』
。
小時候我走路喜歡撿石子,每撿起一個就會放進口袋直到塞不下為止。回家以後
怕我老爸揍我,總會把所有石頭扔了,只留下一個最喜歡的。但是,最喜歡的往
往不只一個,不只兩個、不只三個、四個、五個。
國小五年級有一天下午,我打翻了放小石子的那個玻璃瓶。
。
我居住的地方很清幽,出了車庫望後走,很快可以看見一片田。抬頭可以看見雪
山山脈的餘脈,南崁溪在我走路不過五分鐘處,正所謂我家門前有小河,後面有
山坡。
因為清幽、因為偏僻且稍嫌荒涼,春夏之交總有蛇出沒的困擾。
曾經有回我關了車庫門,忘了確認,待我回家之後,父親才同我說,鐵門壓了一
。
夏日啤酒海,從左邊胸口到右邊的胸口一直都有一片海洋。
每個人都有一秒鐘、一秒鐘覺得自己從來就該被生在海邊。
而我也因此在海上載浮載沉。
很難算出有幾次入睡前想像自己就在海邊,本來就黝黑的皮膚、清爽的短髮。
很容易曬成人字型的夾腳拖、捏著啤酒車頂掛著衝浪板。